经龟爷提醒,柴进想起了在那个得到传国玉玺的神秘山洞中,吃了不少灵石乳,看来它不仅能恢复气力,更可为修行打下坚实的基础。
柴进掩面道:“将主要的俘虏押到祝家大厅之中,我稍后就来。”
询问过祝家的家仆,来到水房之中,一番洗浴更衣之后,这才前往祝家大厅。
只见大厅中祝朝奉,栾廷玉等五人手脚被铁链捆缚,站在阶下。
“祝朝奉你富不济民,圈禁土地,放高贷,养私兵,霸占独龙冈。可曾想过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祝朝奉花白头发散落,凶狠的目光盯着柴进,似乎要吃了他,狠戾道:“成王败寇!老夫无话可说,只求速死,九泉之下等着你们梁山水寇!”
柴进端坐在太师椅上,笑道:“你的生死不是由我而定,而是这祝家庄的庄民说了算。”
祝朝奉冷哼道:“一群贱民,猪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审判老夫?”
“哦,是嘛?谁生来便是高高在上,往前数几代,只怕你的祖上也是你说的贱民,那你岂不是猪狗的后代?”
朱武扬声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如今大多数高高在上的贵人祖上只怕都喊过这句话,却忘了自己的出身,只知道欺凌百姓。”
一旁的县尉听得瑟瑟发抖,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在他耳边响起,他恨不得堵住耳朵,当作什么都听不见。
祝朝奉梗着脖子道:“大道理都会讲,等你们站到这个位置,只怕比老夫做的都更绝。”
“以己度人,你只会把我们想的比你更黑暗,殊不知世上有些东西胜过你在乎的一切。”
“呵!说的冠冕堂皇,但别忘了,你们也不过是一群祸害百姓的梁山水寇,装什么正义之士。”
“哥哥,与他说这么多干什么?直接杀了便是。”阮小七平日里最是痛恨这些土财主。
“也罢。将他押到城门口,通知庄内的每一户出一个话事人到城门前集合,我偏要让这些庄民去审判他。”
柴进又在朱武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朱武神情若有所思离开,然后他走到了郓城县尉面前。
“文人任县尉,真是宋廷的一大特色,除了掣肘,你还能做什么?”
“噗通。”县尉双膝跪地,卖惨道:“好汉,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稚童,需要赡养照顾,求好汉饶命。”
说罢,涕泗横流,泣不成声,当真是真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