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尽处停着一艘三十余丈长的海鹘战船,甲板上站着近百名黝黑肤色的精壮汉子,一个个龙精虎猛,气势汹汹。
阮小七上前自豪道:“哥哥,俺这定波营的汉子如何?”
“不错!雏形已有,经过几场大战之后,必能成为百战之师!”柴进看着这些士卒,仿佛看到了后世的海军陆战队。
“扈三娘请登船吧。”柴进等人各施本事,跃上战船,扈三娘紧随其后登上。
动力舱内的水手,摇动船桨,向着水泊外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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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道口附近的空地上,列着三十余骑,为首者三人,正是扈成,祝彪和栾廷玉。
栾廷玉看着水泊中的停着的两艘海鹘战船,叹道:“梁山水寇不可小觑,竟夺了朝廷的海鹘战船,听闻这水泊中还有一头蛟龙,当真是易守难攻之地。”
年纪最轻的祝彪却是火爆脾气,嚷嚷道:“任他蛟龙还是真龙,上了岸就是虫,若敢强犯我独龙冈,定让他有来无回。”
三人中唯有扈三娘的哥哥扈成有焦急的神态,他从妹妹的贴身侍女口中得知她被带上了梁山,一夜都没睡好。
刚出庄子又碰上了死缠烂打的祝彪,在扈成的再三劝说下,祝彪才没有提兵前来,而是叫上了教头铁棒栾廷玉。
平静的水泊,忽然水波荡漾,又一艘海鹘战船驶来。甲板上赫然站着扈三娘和十几名梁山水寇。
扈成看见自家妹子无事,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祝彪却是不乐意了,因为他看到扈三娘与柴进靠的太近,有些吃味怒喝道:“你那厮,离我家娘子远些!”
扈三娘脸色一变道:“祝彪,谁是你家娘子?本小姐是不会嫁给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船停至岸边,林冲,孙安,武松,鲁智深四人最先跃下战船,怒视着祝彪等人,将自身的气息尽数释放。
祝彪身后的骑兵胯下的坐骑如同受到了惊吓一样,嘶鸣,刨蹄,十分不安。
栾廷玉纵马往前,一人顶住大部分压力,心中十分惊骇:“这四人哪个是善于之辈,每一个都不弱于他,甚至比他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