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苏言蛋疼道：“我起初想的和你一样，也给自己算过一场‘大道’，然后前三支还好一些，第四支上上签的条件是让我想办法在三天内突破到‘克莱因’。”

林七夜愣了一下，吃惊道：“那你是怎么做的？”

苏言翻了个白眼：“我选择先吃饭。”

“......行吧。”

林七夜略带遗憾地咂了咂嘴，心想 “大道” 这个词听着就满是高大上的意味，若苏言真能算出来且完成相关事宜，起码能成神吧。

到那时，自己便有一个神明朋友了，然后到就可以把他关进精神病院，狠狠给他吃药抽取他的能力。

想想都美啊！

这时，苏言停在了一栋大楼前，抬头望去，正是沧南市警局。

“警局？不是说好明天验尸吗？”林七夜疑惑道。

苏言摇头。

卦象里只有时间与地点，并没有明确指明这支上上签是什么。

“我们先上去，距离亥时三刻还有十五分钟，切记一定要睁大你的氪金狗眼，千万别错过。”

苏言带头进入，林七夜翻着氪金白眼跟在身后。

出示上级证件给岗哨看后，有值班警察特意将两人带上顶楼的停尸间后离开。

苏言原本思索如何解释晚上来验尸的行为，看到老民警见怪不怪的样子，顿时明白过来，对刑警单位来说，半夜验尸是普通工作，案件的侦破时间紧迫，不容耽搁，哪有闲工夫去挑个特定的时间来验尸。

电视还是看少了。

停尸间。

苏言和林七夜站在停尸床边，掀开白布，一具女尸出现在眼前。

死者面容惨败安详，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正是视频中的女性受害人。

“上上签是她吗？”林七夜问。

“不是。”

苏言动作轻柔地重新将白布盖好，静静地站在原地，陷入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