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逃出来?里面的人是干什么的?”陈一问。
此时已经是早上7:30,SL沙漠冬天日出的时间七点许,气温仍然很冷。陈一等三人依然在沙坑里保暖。陈一和沙布提已经饿了五天,体内的没有多少肉转化成热量抵御寒冷了,只好等待气温升高才行动。
陈一这时才向这妇女询问里面的情况,心想这妇女已经认同或放弃了警惕,介绍的情况会真实且多些。
一妇女听这一问,脸马上变色,眼泪夺眶而出,说:
“我大学毕业后,留在南方,在一家公司做销售和公关工作,可是这家公司年初破产了,我再找工作时半年都没找到,积蓄也花完了,好在一个晚上摆小炒食摊的大叔收留了我作服务员。
在一个晚上,有两个食客吃完后找我老板聊了一会,老板把我叫了过去说,这两位老板说你在我这里干埋没人才了,想招你到他们公司,做销售和公关工作。我那老板说着递过一张名片,指着其中一食客说,这是他刚给我的名片,你看看,觉得合适就跟他们干吧,虽然我舍不得你走,你在我这里的时间里,我这摊生意越来越好,但我也觉得你在我这里干屈才了,你应该是个干大事的人。”
妇女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把看向远方的目光投到陈一的脸上,见陈一带着笑容看着她,继续说:
“对不起,我说是不是多了?”
“嗯,不多。这外面还很冷,我们还要在这沙里多待一会,这时间里你介绍里面的情况对我们有用。”陈一虽说不多,但话中却提醒她多介绍那人群里的情况。
“唉,真的对不起,也谢谢你们!我这半年来是在被摧残中生活,没有诉苦的地方,心中压郁死了,你俩不但救了我而且真心对我好,所以把你俩做诉苦对象了。”
“嗯,没事,你继续。”
“那名片显示,这想招我的人是一外贸公司总经理,我看他仪表堂堂,而要给我的工作也对口,我就答应了。于是我被带到缅甸他公司总部,成了他的秘书,知道他的公司贩毒、拐卖妇女儿童、电信诈骗无恶不作。我觉得这丧尽天良的事会遭天遣,逃过两次均被抓回,再后来被迫兼做他的性奴。”
“嗯,那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陈一将她的话往这边引,想了解那群人更多的情况。
“他这次是应邀带队来SL参与盗金的,我也被带来了。参与他们盗金的,不仅他的人,还有其他势力,如一个雇佣兵组织、那些零散的盗金者和米国商人。
他们中女人极少,而华国女人就我一个,于是我成了他们几个头人的共同性奴,他们在我身上轮番发涉他们的兽性。我真的忍受不了!曾产生自吻的念头。”
那妇女说到这已泪水和鼻涕满脸。而陈一则气得手在颤抖着。
那妇女用手擦一眼睛又摸下鼻口后继续说:
“但我不甘这样死去,我想要活着有朝一日杀了他们。”她此时是咬牙切齿说着。
“前些天,我趁他们集中出去时逃了出来。但在荒芜旷野的沙漠中,我能逃到哪里呢!他们回来把我找回去后,十多个畜台轮番在我身上发涉兽性,至我昏死过去。他们不管我的死活,我醒后又逃走了。只不过这次,他们好像对我失去耐心,没有抓我回去,而是在我拼命逃走中开枪射杀我。看我重伤,有一个想把我带回,另一个说,伤这么重,我们有限的药品不会给她治疗的,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好在被你俩发现救活了。”
“嗯,你知道他们一起有多少人吗?里面有水源吗?”陈一耐心听完她的诉说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