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沙布提回应着,带着沉重和不安的心情开始挖沙坑。
夜幕已经降临,陈一等三人已并排埋在沙坑里,那青年妇女在陈一的左侧,和陈一一样,只露出头部和右手,沙布提则两只手都露在外。
陈一咬破那女的一只手指,把自己拇指已渗出鲜血处对准贴上并用食指捏紧。在陈一冥功的作用下,陈一的血液流进了青年妇女体内。约过十分钟,陈一昏了过去,低垂的头被沙布提手掌托住。
“好痒!”一个女声在这寂静的沙漠中显得特别好听。她从奇痒中苏醒过来,感到脸部冷得刺痛而身躯却暖洋洋的,心想,这是活过来了而且伤口已不痛,身体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好,这是为什么?她转头看到一个男人的头低垂被一只手掌托着,明白是这个男人救了她,一阵感激的心情油然而生。
而沙布提听到这个女声知道她已经活过来,但陈一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心想陈队您不会真地把命给搭上了吧?他心里焦急,一时不知怎么办好,只好按陈一的要求,继续托着陈一的头不让垂下接触沙漠,等待太阳升起。
经过一个漫长的黑夜,当旭日东升时,陈一终于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向左侧看,一个青春亮丽的脸对着,那会说话的眼睛正惊喜地看着他。
“你终于醒了!谢谢你救了我!”妇女带着灿烂的笑容对陈一说。她开始苏醒时感到一股暖流从被捏着的手指传入体内,体内舒坦的感觉由弱变强,直到出现奇痒,被捏着的手指被松开,那股流入的暖流停止,但体内的血液仍然激荡着,舒服极了。
“嗯,你活了就好。”陈一说着转向沙布提,“谢谢你!”
“你没搭上命那太好了!看你迟迟没醒来我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好呢。”沙布提说着取出仅剩下的植物嫩根送到陈一嘴边,“快把它吃了。”
陈一也不客气接着吃了起来,太好吃了,甘甜滋润,比昨天的好吃许多倍。陈一吃着留一小节,递给妇女说:
“嗯,这是这沙漠里的沙漠玫瑰的嫩根部,能充饥解渴,但有毒,要经过特别处理且不能多吃。不过在无法忍受的饥饿下,为了生存先忍受这种毒的刺激。在下来的一些日子里,你要自己在这附近生存下去,等待我们来接你,如果我们没能来接你,你就朝着北方一直走下去,就能到达SL道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