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冥顽不灵,不肯听从方子言的劝阻,面对他的这番态度,方子言也只能停止劝说:“王爷,战端一起,影响到的就将是天下百姓,方某不希望靖难之役会再度重演,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这番良苦用心!”
方子言性格柔中带刚,朱高煦心中自是了解。
面对对方的这番劝告,朱高煦大手一挥:“这些事情不要再提了,不论日后朝局如何,你方子言都是我朱高煦的朋友,我与你,没二心……”
就在二人说话之际,芳萍母子已经被带到了中堂。
芳萍从原本一个富家夫人沦落为汉王府的奴婢,虽然仅有短短月余,却也显得苍老了许多。
至于足义立雄的女儿,则是因为陪伴清河公主读书,不必做什么脏累活计,衣着,样貌的还算得体。
二人怯生生站在堂外,只是低眉顺眼,不发一言。
管家来至堂内,对朱高煦,方子言各鞠一躬:“奴才已经将国师的困扰告知给她们母女了,她们愿意为国师攘灾,只是不知该如何作为?”
方子言望了门口的二人一眼,微微颔首:“有劳尊管!”
“国师客气了!”
“我想带他们去府外烧一领纸钱,也算是告慰一下足义立雄的在天之灵,不知王爷能否应允?”
“这些不过小事,你何必与我客气,侯泰,去冥纸店里买些香烛纸钱,把门外的百姓客商全都驱赶一下!”
朱高煦一声令下,侯泰亦是不敢怠慢,急匆匆离了王府,前去置办丧葬用品。
方子言打量着芳萍母子,同时开口对那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禀国师,我叫陆可!”
“你不是足义立雄的女儿吗?怎么没有随父亲的姓氏?”
“父亲在大明经商多年,早已经融入到了这里的文化,再加上父亲担心我顶着一个扶桑姓氏可能会受人嘲笑,于是便让我随了母姓。”
陆可虽然年少,可是回答起问题却是对答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