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个大臣,为了这点事儿处置一个儿子,怎么可能?
余烟还是太天真。
而且按照欢喜前世的记忆,这两个皇子都只是四皇子上位的垫脚石。迟早都会被处置,只是不是现在。
“欢喜,我爹受冤含恨而终,我哥哥在牢中受辱自缢,我娘亲在牢里感染风寒不治而亡,泼天大恨,是你,你能怎么样?”
这是欢喜没想到的,遭遇这些,正常人早就被逼疯了。可是这不是她伤害无辜之人的理由。
短暂的沉默之后,余烟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也想过上正常人的日子…….我也想…像你一样,这样自由自在的活着,可是这些恨…..我没办法忘记…..欢喜,听我一句劝,离徐卿岚远些,她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的。”
“不。我跟她定了婚期,明年的十月三十,就是我俩成亲的日子。我决定要跟她共度余生,就算是死亡,也不能把我跟她分开。”
“你…….跟她…..一样嘴硬。”余烟面带嘲笑,许卿昭也是这么说的。
真可笑,爱情究竟有多大的魔力,让两个人能觉得自己能逃过皇权?
“欢喜,你出去吧,我累了…….”
余烟下达了送客令,欢喜也识趣的退了出来。
外头的雪还是没停,许卿昭也还没回来。欢喜没来由的有一股心慌。
“怎么?聊的不愉快?”紫蝶衣在檐下幸灾乐祸的看着欢喜,眼底的嘲弄似乎要飞出天际。
欢喜白了他一眼,再怎么样,那都是她跟余烟姐妹两个的事情,哪里轮得到这个外人在这儿说三道四。
“你是不是闲的很?”
“可不是?能吃能睡,能偷听。”还是那副油腻又欠扁的表情。
她可是对自家房子的隔音效果满意的不得了,饶是你贴门缝上,都听不见里面的说话声。
“紫蝶衣兄弟,余烟要是死了,你背后的那位,会受益吗?”
“跟他有何干?就是死十个余烟,也跟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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