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红英这时也发现余烟的异常,停下跟孩子们的玩笑走过来关切的询问。
余烟的情绪也慢慢平息,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有些难为情的看向欢喜:
“欢喜姑娘,对不住,让你见笑了。”
“没事的,你们在这歇一会,我去厨房准备晚饭。”赵欢喜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能找个借口赶紧溜走。
几个丫头也识趣的跟着欢喜去了厨房。
新厨房里的东西都添置的满满的,新锅具,还有什么调料什么的都是放的好好的,后院还有一块地是专门放柴的地方,梁上挂了腊肉。还有个隔间是专门放粮食杂间。
前院的余烟跟庞红英进了客房关起了门,庞红英坐下给余烟倒了杯茶问道:
“小鱼儿你怎么了?怎么突然……….”
“红英,我的事,你都知道的吧……”余烟突然打断红英的话,一脸悲戚的看着红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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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英迟疑的点点头。
“我的父亲是先帝在位时的通政使司通政使,后来新皇登基,将我父亲贬到偏远地方做起了地方小官,后来因为父亲的同僚有意陷害,将我全家都抓进大牢,母亲入狱不过半月就撒手人寰,而我父亲还想申诉………,可是别人有意陷害又怎么还会让他有翻身之时?”
说着余烟的眼泪顺着她绝美的脸颊流了下来,庞红英赶紧上前轻声安慰:
“小鱼儿…..我在…...现在没事了….”
“红英,我哥哥他是进士啊,他们将我哥哥的手打废了,他以后再也写不了字了,我哥哥绝望之下,撞墙而亡啊……..”
这些事情,庞红英不晓得,她爹只是给她讲了余烟家中变故,有人委托她照看几年,别的他爹也没跟他细说。
现在听余烟自己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庞红英只是觉得心疼,同时又痛恨那些坏官。
“后来听说是京城的某个大人物将我爹从牢里救出来,还官复原职,但我爹没再接受,带着我去了江南,直到今年,我爹因为在牢里落下的病根久病未愈,冬天感染了一场风寒我爹就过世了……..”
说到此处,余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悲伤的情绪,抱着红英哭的肝肠寸断。红英也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背上安抚着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余烟。
“那这些…..跟许公子…..有什么联系呢?”红英还是不解,到目前,许卿昭都没出现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