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霄嘴上念叨,还是给几人用朱砂画了三张净心符。
地府那个地方,肉身下去会被扰乱心神。
心神大乱之下,很有可能会被困在地府永远出不来。 “道长不跟我们一起下去?”束言眸子动了动, 开始道德绑架:“你可是长安的师父。”
太霄摆出一副臭脸:“师父怎么了?师父就该去为她送命?谁爱送死谁去送,老夫不去!”
束言:“……”好倔一老头,还不如大郎仁义。
……
……
哀牢山时,束长安也以为自己飞升了。
所有的一切,都和飞升一样。
不知为何,在恢复真身时,出现在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
房门口,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开到荼蘼。
血红的彼岸花,映红了她金色的眸子。
她的瞳孔,不知何时变成了金色。
远处,独角五郎背着厉云,顺着蜿蜒的小道,朝她跳来。
束长安眸光微眯,在厉云靠近时,质问:“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厉云笑容灿烂,露出整齐的牙齿:“小长安,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