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他和束长安。
无人知晓,长安于他,有多重要。
他曾说,长安是长在他心口上的女子。
那不是情话,而是描述。
长安,好似真的生在了他的心口,牵扯着他的心。
撕裂切割着他的心脉。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心口被撕碎的疼。
“你可知,地府入口?”顾九渊似是呢喃道。
束律风摇摇头。
地府入口怎是普通人所能知晓的。
这回可真是,上天无门,下地无法了。
不过。 回到过去做财阀
束律风望向隔壁三清观的青烟:“我们可以找太霄道长问问。”
二人入了三清观,大郎的嚎叫声隐隐入耳。
顾九渊觉得, 他好似能听懂大郎的猫语。
它在委屈,在哭诉,在控告。
其他师兄们早已习惯了每日的猫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