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霄道长那一卦在他心里梗着。
他定会好好保重。
若是卦象真的灵验,他下到阴曹地府都能被气到魂飞魄散。
銮老太太红了眼眶,将人扶起:“你们都是好孩子,好好的啊。”
顾九渊点头,应了一声。
此时,大郎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
身上的毛脏到打绺,沾满了草籽,远远看着,像个草球。
它一声不吭,跳上了太霄道长的马背。
顾九渊抿了抿唇,扫了一眼太霄道长的背影和大郎,掀帘上了马车。
大郎窝在马背上,眨眼间,已经熟睡。
没了主子的猫,像只野猫。
太霄伸手将大郎捞进怀里,不嫌脏的为它清理毛上的草籽:“说了她不在,你不听, 非要到处找,怎么着,哀牢山翻了一遍,也没找着人吧。”
大郎一声不吭,任由太霄摆弄。
“你啊, 跟那东西一个德行, 犟种一个,死心眼!”太霄佯斥。
顾九渊撩开车帘,想要将大郎从太霄那里要回。
手攥紧车帘,稍作思考,还是作罢。
那是大郎的选择。
长安说,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我们不要上帝视角,去干涉旁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