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手指,嘴皮子。
沾了血的绣花针拔出来也晦气。
直接往里送了送,不拔了。
“小扬,你把他裤子扒下来。”顾夫人顺着手里的绣花针吩咐道。
张扬哆嗦了一下:“扒裤子?”
“这孩子太能忍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绣花针都快用完了,本夫人还得花银子买。”顾夫人满脸烦躁。
她非常不理解这些个犯人, 怎么就死活不招呢。
害的他儿子一夜未睡,回来还得继续忙。
张扬一头雾水,不懂这和扒裤子有什么关系。
顾夫人见他不动,失了耐心,抢过老者的剔骨刀,将大祭司的裤裆划开。
露出了黑黢黢的小铃铛。
她似是嫌恶心,瞪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张扬:“愣着做什么?扶着!”
张扬畏畏缩缩的伸出手,扶住小铃铛。
便见顾夫人手中的绣花针,直接扎进了小铃铛里。
张扬吓得不忍直视,闭上了 眼。
大祭司痛的昂起头,眼球里肉眼可见的出现红血丝:“啊!!!”
在场男人,无不产生共情,吓得下腹一激灵。
顾夫人好似感受不到在场男子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