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凉凉。
错付大哥哭断肠。
大夫上前为束律风诊脉。
手搭上脉搏后,大夫眉心拧了起来,换了个姿势,重新诊脉。
束言见此,心提到了嗓子眼:“大夫,我大哥如何了?”
大夫捋了一把胡须,沉吟:“这位公子脉象昂忽隐忽现,老夫还是头一次见这种脉象。”
“忽隐忽现是什么意思?”束言慌了:“我大哥可有性命之忧?”
“隐脉为死,脉现则活,这位公子,处于生死之间,老夫行医半生,从未见过。”
大夫观察束律风面色:“观其面色苍白,似是大病初愈,眼神清明,却无病气,小哥,”大夫侧头看向束言:“老夫怕是无能。”
“你无需将他研究透彻,”束长安忽然开了口。
大夫循声望去,便见一女子穿着官服。
女子为官,大渊从未有过。
老大夫心神一紧。
便听束长安继续道:“他的命由我护着,束二公子让你来,是为大公子调理身体的,不是充实你医案的。”
束长安此人,跟陌生人说话,从来不留情面。
该戳穿就戳穿。
大夫明显被束长安的话哽住。
京里行医的大夫,不仅要有医术,还要有眼力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