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渊淡定的表述他的立场和态度。
顾家从祖上起,便是忠君表率。
皇帝此举,他心中有数。
但他不准备做那等飞鸟尽,良弓藏的孬货。
他要跟皇帝杠上。
说他谋反也罢,说他食君之禄,砸君锅碗也罢。
他不在乎了。
身侧两只手臂收紧再收紧。
束长安被他勒的无法呼吸。
“你来看过本王,是不是?本王病中的符就是你画的,对不对?”
“他们都怕本王反,怕本王跟皇上君臣相阋,皇上能不仁,本王不能无义。”
“这段时间,本王已想通,他能不仁,本王便可无义,大不了……推举太子登基。”
如果束长安不是现代人,定会被他这番话惊骇到。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听者都有重罪。
顾九渊就这么轻飘飘的说了出来。
她还没想好,该如何回答顾九渊的话。
双脚猛的离地,顾九渊将她打横抱起,在所有人惊到五官移位的视线里。
大步出了诊棚。
束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