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之后,损的是自己的气运。
她以为害了朱蕴,她就能取而代之了吗?
鸠占鹊巢,它也没有喜鹊的命。
束长安早早洗洗睡了。
大郎最近在一直在外面野。
现下下雨,无法出去玩,乖乖的窝在束长安的凉席上,打着猫儿专属的呼噜。
束长安将竹筒拿出来。
竹筒一直被她放在怀里,体温温润下, 颜色透着复古的深沉。
“大哥,”束长安抚摸着竹筒,“你魂魄有失,贸然将你复活,恐会被黑炁侵袭,你再等等,再等等长安啊。”
脚踝处又传来一阵剧痛。
束长安咬牙挺着。
最近脚踝痛的越来越频繁。
而且都是深夜定时定点的疼。
她不知这是什么征兆,只能暗自忍着。
大郎似是知晓束长安哪里痛,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趴在了束长安的脚踝上继续睡。
它的肚皮,刚好覆盖在蛇蛊纹身上。
束长安笑了笑,暗道一声:傻子。
心里还是觉得一阵温暖。
将竹筒擦拭干净,重新放回怀里。
自从进京后,她的身边就没有安全过,大哥的魂魄很重要,很珍贵,自然要贴身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