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渊八风不动:“是。”
皇上:“……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信不信朕将你脑袋摘了?”
顾九渊坦然应声:“是。”
皇帝:“……”
“砰”的一声。
皇帝将面前的茶盏砸到了顾九渊跟前。
顾九渊盯着青石板上淡绿色的茶叶和水渍,缓缓抬起头。
眼神邪邪的望向皇帝:“皇上囚禁臣的长安,有没有想过,如何跟文武百官交代?”
皇帝眼神有些游离:“谁告诉你朕囚了你的人?重楼,朕看你为了个女子疯魔了!”
顾九渊跪的笔直,眼神坚定:“皇上觉得臣疯魔了,臣便是疯魔了,皇上说没有囚禁臣的长安,便……没囚。”
皇上:“……”
顾九渊眼神有些迷离,似是在向皇帝服软:“一见佳人误终身,错失佳人终身误,臣还有许多的‘对不住’没跟长安道……
臣有时在想,即便长安不在了,让臣知晓她的埋骨地,臣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麻木癫狂的活着。”
皇帝眸光微闪。
顾九渊继续道:“臣不是傻子,种种迹象表明皇上囚了臣的长安,臣百思不得其缘由,顾家从臣的祖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