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李繁华是男子,再像又能如何?重楼啊,本太子可警告你啊,本太子最瞧不上龙阳之好,将你的心思收收好!”
顾九渊转身就走。
“诶,你去哪?本太子说话你可听见?”
太子眼瞅着他越喊,顾九渊走的越快。
心底忽然涌起一阵,吾家有儿初长成,打爹骂娘样样行的无力感。
怎么就那么,听不进人说的话呢?
顾九渊回到诊棚时,束长安已经净过手。
趁着洗手的功夫,还用朱砂混着自己的血画了许多张符纸。
点燃烧成灰后,用油纸包好,嘱咐王太医,将灰掺进方子里。
“这是什么东西?”王大夫望着油纸包里的黑色粉末。
“我的独门秘方,你用就是了,别管那么多。”束长安刚放完血,身子虚的紧。
加上方才被顾九渊恐吓,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