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顾九渊的身手,他是可以躲过去的。

可他偏偏没躲。

硬生生受了。

然后还对銮夫人道:“没事的,祖母,孙儿不疼!”

束长安被气的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好似垂死梦中惊坐起。

“顾九渊,你够了!葱头不开花,你搁这装什么蒜呢?”

束长安睁眼太猛,一阵头晕眼花后,才看清顾九渊的脸。

“傻孩子,”銮夫人坐到床边,伸手探上束长安的额头:“这是魇住了?说什么胡话呢?”

束长安死死的瞪着顾九渊。

他好似察觉不到束长安的怒气,凑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束长安的头:“做噩梦了?梦里有人欺负你了?”

束长安:“……”掐指一算,顾九渊是个劫。

她“砰”的一声,又直挺挺的躺了回去。

狠狠地闭上了眼。

扎眼刺目。

看不得。

顾九渊又在哀牢山养了两天的腿。

期间祭司每日两次来为顾九渊清除腿上的黑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