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真是报仇心切。
虽然束长安没有,但束长安也知,那种疼正常人都忍不了。
他竟还能上战场。
真是令人自惭形秽。
也不知伤的是上面的,还是下面挂着的,不管伤的是哪个部位,子嗣都不要想了。
“怎么了?”顾九渊见她若有所思,垂眸问道。
束长安念头顿止,脸颊登时绯红。
顾九渊探了探她的额头:“不舒服?”
束长安清了清嗓子,又抿了抿唇,才调整好情绪:“我怀疑白苗大祭司那里,有能吸收黑炁的宝贝,我去探一探。”
顾九渊扣住了她的手腕:“本王去,你刚回来。”
束长安拍拍他的手背安抚,“城楼的防守,只有我能上去。”
况且, 束长安觉得, 她这个刚回来的,比顾九渊这个在原地的精神头还要好。
大祭司那人,狐狸见着都得喊爷爷。
他能在城楼上站着, 定是还有后招。
她能堵他一次,便能堵他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