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邪乎的一个国家,绝对不能任由其发展下去,不然日后定会成为一个毒瘤。
墨溪观了一会儿战,心痒难耐。
他想去看看札达军用了什么方法,在战场上,竟能不顾自身疼痛。
人是所有动物中,对疼痛感知最敏感的。
不知疼痛是个什么鬼?
他吹了声口哨。
独脚五郎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蹦蹦跳跳朝他奔来。
墨溪将大郎塞进怀里,跳上了独脚五郎的后背,朝战场走去。
远处城楼上,大祭司盯着墨溪的方向, 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能将独脚五郎当坐骑的,会是什么人?
他怎么不知,这群人里,还有一个这样的异类?
“祭司大人,大渊军太猛了,咱们的人不够杀啊!”
有副将匆匆登上城楼禀报,跪地禀报。
札达军虽不知疼痛,可大渊军勇猛啊。
“临江王似是找到了咱们的弱点,大渊军现在对上咱们的人,就开始砍头!”
对于不知疼痛的人,砍头确实是最大的弱点。
大祭司双手背于身后,遥看战场,半晌才开口道:“不急,本祭司还有杀手锏没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