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渊眼睁睁看着束长安痛苦,却无能为力。
心焦的像是要被焚成灰烬。
只有让他感受到束长安一样的痛苦。
方能稍稍慰藉他那颗焦灼的心。
“道长,怎么办?”他喘着粗气问。
太霄道长取下束长安的山鬼花钱,放在她的眉心,“你守着她,老道倒要看看,什么人,竟将主意打在老道的徒儿身上。”
“太霄道长……”外面响起了一个雌雄莫辩的声音,“你可真是无情啊,不动你的徒儿,你永远都不会现身!”
太霄道长走到床边,看着外面的黑影:“哦,你是什么人?是男是女?生的什么病?吃的什么药?”
外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噗嗤一笑:“太霄道长还是一如既往的,言语锋利呢!”
“没你厉害。”太霄道长心疼徒儿,句句似刀:“你多厉害,你天生地养,自己长大的!”
那人又停顿了。
随着男子的出现,顾九渊明显发觉身后的鬼不对劲了。
后背像是寒暑交替般,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他摸了摸束长安的头,朝太霄道长喊道:“道长,我后背不对劲!”
太霄道长回头,不耐烦的走到顾九渊面前,伸手揪着那只鬼的后脖颈,将鬼直接揪了起来。
他从怀里掏出张符纸,单手团成一个球,塞进了鬼的嘴里,然后将那只鬼顺着窗口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