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长安静静看他:“你是不是怕了?”
每个人对害怕的表现不同。
有的人是愤怒,有的人是惊叫,有的人是话多。
虽然顾九渊平时在她面前,话也多。
却不是这种伤春悲秋的多话。
“呵,”顾九渊老老实实趴着,尾巴却好似翘上了天:“本王什么场面没见过?会怕?笑话!”
拎着烈酒进来的李进,闻言就是一个踉跄。
他扯扯唇,干笑两声:“呵,呵呵,门槛太高了……”
束长安瞥了一眼只比鞋底高一寸的门槛, 没说话。
她以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只有张扬。
“烈酒来了,束姑娘,接下来怎么做?”李进将一罐酒搁在束长安刚坐的板凳上,摩拳擦掌,准备效力。
束长安见他那样, 有些不放心:“我来吧。”
此言一出。
李进愣了。
顾九渊也愣了。
他伤的虽是后背,可毕竟男女有别。
清理伤口什么的,这……也太过亲密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