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你和杜氏之间有什么不能见天光的秘密,自我进府,束大人就对我咄咄相逼,为何就没有怀疑过你的枕边人?”
束长安声音不高,但凉薄:“束大人扪心自问,对我们,真的没有亏欠吗?杜氏的屁股,真的干净吗?”
束国年垂下眼皮,错开束长安的视线:“为父,一直想好好善待你们,是你们不领情。”
“呵,”束长安嘲弄的挑一下眉头:“好好想想杜氏所行,再来批判我们。”
说着,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束国年:“过几日我要离府去处理些事情, 我希望束大人善待束言,待我回来后,发现束言少一根头发,束大人家里的屋顶,就别想要了。”
“你!”束国年猛地抬起头,面露愠怒,不知想到了什么,这一次,他妥协了:“好,为父帮你护好束言。”
束长安深深的看了一眼束国年,抬步回了房。
束国年一个人坐在那里望着天,直至天色擦黑,才扶着膝盖离去。
翌日。
天刚微微亮,束长安便带着大郎和墨溪骑马离开了束府。
束国年今早没去上朝,束长安动身的时候,他便知晓了,只是没有出屋。
躺在床上辗转片刻,还是披着外衫来到门口。
看见的便是束长安骑马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