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帮杜氏将披风取下,嘘寒问暖的态度卑微的不像母亲:“娘一大早就没看到他,许是出门有事,你也知你哥那个性子,你让他像女人家一样待在房中,他也待不住啊!”
“他就是因为待不住,才会丢了舌头!”杜氏满脸怒意,找不到地方发泄。
一屁股坐在软塌上,瞥见桌上的糕点,又斥道:“这样的糕点以后少吃点,您看您胖的,做衣裳用的布都比旁人多!”
杜老夫人面色僵了僵,“这不是听丫鬟说你来了,特意给你备的,娘平时也不吃这些齁甜的东西。”
杜氏闻言,面色好看些许,语气也松散下来:“我不让你们出门,也是为你们好,娘是没见着束长安那个疯癫性子,就像条野狗,逮谁咬谁,朱蕴那个性子,也不知怎么生出这么个杂货的!”
提起束长安,杜老夫人也是满腹怨言,自己好端端的儿子,就那么被束长安给拔了舌头,成了哑巴。
虽然束国年事后送来一件价值不菲的珊瑚,可她的儿子也彻底成了哑巴。
那可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的儿子。
从小到大,磕着碰着她都心疼的整夜难眠。
“我哥什么时候出的门?”杜氏斜眼瞅着杜老夫人。
杜老夫人弯腰坐在她对面,想了想,才回道:“好像一早就出门了,起了个大早,长弓定是有事要办。”
杜氏闻言,心里的那股邪火歇下几分。
她最烦杜长弓打着她的旗号,到处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