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烈怀疑,包邺和包拯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从第一次见到包邺, 就憋在心里了。
虽然知道这忘问很不礼貌,她着实是憋不住了。
包邺尴了个尬:“这个面黑吧,呵,呵,呵,本官的爹娘也不知为何。”
当时他出生后,他爹险些不认他。
说起来,他跟束长安也有些同病相怜。
这孩子出生后,也是爹不要,娘过世。
转眼到了大理寺。
顾九渊早就知晓束长安和包邺一起来了。
身披大氅,坐在大理寺门口迎接。
他是大理寺卿,和束长安这个临时顾问不同,身体状况允许的情况下,每日是要当值的。
束长安高坐马上,怎么就觉得, 顾九渊笑的那么贱,那么欠揍 呢。
是以。
看见他的第一眼,她就冷下了脸。
顾九渊:“……”这是怎么了?
待束长安翻身下马,包邺吩咐衙差来抬人的时候,顾九渊才看到那一个个哭的冒着鼻涕泡的小豆丁。
衙差连人带恭桶往下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