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长安刻意鄙夷的从上到下扫视他,旋即三分嘲,七分讽:“你有人性?”
身为阴差,人性早就不知抛到九霄云外了。
被束长安这么一怼。
墨溪忽然被怼emo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顿了好半晌,才缓过来,幽幽来了一句:“人性那东西,太折磨魂魄,还是没有人性好,一身轻松。”
束长安见他开始伤春悲秋,无语道:“那现在能不能请这位没有人性的人,让一让,过几日有雨雪,小女要赶工,谢谢。”
墨溪:“……”总觉得这小道士在拐着歪骂他。
想到自己站在这里半天的目的,他扯住束长安的手腕:“你到底写不写?”
束长安满眼不耐:“我写什么写?做都做了,我自辩什么?谁去告状, 我都要自辩,我是专门自辩的自辩家吗?”
她甩了甩胳膊,发现没甩掉。
心头更加烦躁:“写写写,我给你写个大王八!松手!”
墨溪不知想通了什么,忽然开始死乞白赖:“好道道,你就写一个让我回去交差嘛!”
束长安整个人炸了毛。
“大郎!给我挠死他!”
正在院子里悠闲踱步的大郎猛地冲了过来。
全身腱子肉的缅因,带来的压迫感不亚于老虎猎豹。
它直接跳到墨溪的肩膀上,刚想下嘴,似是想到了什么,伸出了带倒刺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