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蕴还在,怎么能允许旁人这般欺负她的孩子。
这么多人啊,全府上下啊,竟只有一只大黑猫在护主。
这场面,戳的她心窝子疼。
她急急朝着束长安奔了过来,拉起她的手,将人揽进怀里:“乖孩子,不怕啊,不怕……”
束国年好想去扒开顾夫人的眼,让她睁眼看看。
这家丁,这杜长弓,都是谁所伤。
还有束长安手中的长鞭,没擦干净的血。
这人,怎么就能做到,睁着眼睛说瞎话的。
顾夫人自认为哄好了束长安,转身恶狠狠的盯着狼狈的束国年:“你个老贼,带着全家欺凌自己的女儿, 你怎么做的出来的?”
她瞅了一眼地上焦黑的坑,刻意拉长音调,嘲讽道:“难怪……遭雷劈了呢。”
束国年:“……”心口的那口老血,早已结了痂,吐不出,咽不下,落在嗓子眼每日膈应着。
不过。
想起方才的雷,他明明看见束长安施法后,雷便来了。
这束长安……真有这般厉害吗?
束国年不知的是,束长安得太霄道长真传,虽没行入道之礼,却是比太霄道长的造诣,还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