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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率先开口,面上带笑,“张局。”
晚辈的姿态总归是要做足的。
况且,即便是局长,也得依照证据办事不是?这事儿的结局就是再坏,界限也就在那儿了,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此刻屋里加上她,再没第三个人。
而张局显然是特地在等着她,打从她进来起就在沙发上,听见动静扭过头,一指对面的位置。
“小褚,来了,坐。”
他面上带笑,幅度却不大,不温不火的,叫人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只是顾自替她斟了杯茶,动作干净利索,一副精神矍铄的模样。
“多谢。”褚酌夕道。
等将视线从茶汤里抬起来时,就见张局正面带微笑地盯着她瞧,褚酌夕难免僵了一瞬,放下杯子。
“不知道张局今天找我…”
“最近还顺利吧?”
?
顺不顺利他不清楚吗?
见褚酌夕一脸的嘀嘀咕咕,眼睛里的不耐几乎快要冲破伪装而来的温和的面容,张局不免一笑。
“有关于最近,你们刚从辛特拉返航的事儿,我都听娄旭说过了。”
他单刀直入,“应该说,是从索本里斯的遣返事件,再到押送蜘蛛,引出猞猁跟杜父,再到辛特拉,抓住秃鹫,我全都了解过。”
“桩桩件件,细枝末节。”
褚酌夕面色微冷,“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局笑了笑,喝了口茶,神色从容的像是并不为她短时间内转变的如此迅速的态度而感到诧异,只是重新看向她。
“抓住杜父,你有把握吗?”他问。
“什么?”
“你听见了。”
褚酌夕沉默一瞬,指尖悄然点打在沙发上,“他跳进赫河,现在可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那你觉得呢?”他又问,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