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会死吧…泡囊了也不好看啊…
杜象初有些犯愁,皱着眉头纠结再三,再抬头时,却陡然对上一张忧心的小脸儿。
他先是愣了一瞬,紧接着不由乐了开来,“倒是没想到,你比阿旭跑的还快。”
褚酌夕压根儿没心思跟他闲扯,急忙伸出一只手,“把手给我!”
“你要救我?”杜象初有些诧异,面上犹疑毫不掩饰。
“你可不像是那种,会说出“无论如何,都会有法律制裁你”这种话的人,怎么还要救我呢?”
他又抬头,面露思忖,“该不是想等抓住我以后,趁我放松警惕,然后假装手滑没抓稳,直接把我扔到河里去,公报私仇吧?”
褚酌夕克制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往周边扫了一圈儿。
桥面的位置太窄,顶多只能挤下两三个人,杜象初的位置又太低,再往旁边压根儿就够不着他的胳膊。
“少废话!把手给我!快点儿!我还有事儿要问你呢!”
“哦?”杜象初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可除此之外的其它地方却都无动于衷,既不伸手也不呼救,只是饶有兴致地一笑,像是全然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那好,问吧,现在问。”
褚酌夕一愣,盯他半晌,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手铐呢?”
他往下看了一眼,风轻云淡,“掉了。”
见她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情,杜象初又是一乐,便连语气都不由松快起来。
“问吧,还有什么要问我的,现在问。”
褚酌夕使劲儿往下探出身子,试图抓住杜象初的衣领,却始终无济于事,被匆匆赶来的娄旭从身后捞着往旁边一放。
“我来。”
褚酌夕识相地往旁边让开一个位置,视线牢牢黏在杜象初身上。
不知怎么的,知道杜象初要跑,她居然十分平静。
或许是因为赫河水流湍急,河水又异常冰冷,即便他是想要跳河逃生,活下来的几率也不大,所以褚酌夕并未刻意阻止,只是冷冷睨着挂在桥边的杜象初。
“李知遇呢?就是之前那两个在赫河对面监视花园大门的女人,是不是被你给带走了?”
杜象初不着痕迹地往旁边一晃,避开娄旭企图捞他的手,被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却还是认真思索了一番。
“没有吧?我似乎…并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你从哪儿得来的小道消息?”
褚酌夕不说话。
“你不信我?”他顿时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漂亮的女人,我一般不会忘记,就像漂亮的东西一样。”
褚酌夕总觉得似乎在哪儿听过这套理论,却无暇细想,耳边始终回荡着娄大队长冲着桥下的杜象初破口大骂的声音。
“你他妈把手给我!给我!杜象初!想死别他妈死这儿!快点儿!”
杜象初无奈抹了把脸上的口水,说实话,他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