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么多年以来,看上贺从云那张脸的人还少吗?长得漂亮的又少吗?却也没见他对哪个有过什么暧昧的举动。
他贺从云从前就是座表面温润内里无情的冰山,冰山之中又封着熔岩,两相较量谁也拗不过谁,斗得狠了,便要两败俱伤。
可今天却是柔情似水,半点儿攻击性也没有,又是蹲下说话又是抱着人儿走的,便是眼神都不大一样,况且在肖池鱼看来,那个漂亮的女生甚至于处在主导的位置。
她能镇的住贺从云。
可一想到方才那女孩儿受的伤势,抱她走两步似乎也是在所难免。
肖池鱼一时捋不顺,甩了甩脑袋,见门外的车已然打着方向准备离去,索性也不再多想。
将人抱回到客厅的沙发上时,已然将近夜里十二点。
贺从云像是突然蔫儿了气的气球,埋头在她颈窝里靠了好一会儿。
褚酌夕以为他至少会说些什么,问些什么,可从始至终他都不过是用力搂着她,像是想要就此将她嵌进骨子里,半晌方才抬头,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随即是眉眼,鼻梁,嘴唇,下巴,无比珍重。
“饿吗?”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我今天回来的路上,看见有卖鲷鱼烧的,红豆馅儿,甜的,我想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