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学会了骑马?我记得你还小的时候,朕带着你骑马,不小心从马上跌落,自那以后你看见马就怕,从此朕也让马离着你远远的,没想到你出息了啊,居然克服了这个困难。”
“不单单是骑马,我还要学更多的东西。”
“还要学什么?”
“我还要学怎么带兵打仗?”
赵州成摆了一摆手,说道:“哈哈哈,带兵这件事,有你哥哥就足够了,你就安心当个小王爷不给我惹事就成。”
赵崇文哭丧着脸,不知说些什么,赵州成自言自语道:“说起来,胥儿也好久没来看朕了,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忙成了什么样子。”
赵崇文撅着嘴说道:“大哥忙啊,我都好几日未见他的踪影,今日是个好日子,不如父皇让大哥过来,我们一家团聚一下如何。”
赵州成颇感欣慰,点点头,喊向外面:“蓝总管,你亲自去请太子来安阳宫来见朕,要快。”
蓝岸领命,退了出去。
“父皇,我还有一要紧之事,想要启奏?”
“什么事?”
“关于太子殿下。”
“哦?太子,胥儿他怎么了?”赵州成一听到关于太子的事,立即变得敏感起来。
“上次讨伐关夏,我们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其实跟太…。”
赵州成没等他讲完拿起枕边一碟木简朝着赵崇文扔了过去,生气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再提起那件事了吗?怎么不长记性。”
赵崇文拾起地上的木简,才整理一下被弄乱的衣冠,不敢说话。
“你今天不太对劲,突然提起那件事,到底想做什么?”
赵崇文原本想用那个这个由头来弹劾太子,谁知赵州成反应过于激烈,根本不愿意听,遂打消了这个想法,只好委屈的说:“可是父皇,你为什么如此偏袒大哥,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我...我要是太子,一定会轻而易举,灭了关夏,扫平南芍,一定…会比大哥做的好。”
“哈哈哈。”
赵州成忽然没憋住,像孩子一般朗声大笑起来。
赵崇文愣住了,也跟着笑了两声。
“你当太子?你觉得我能让你这个废物继承我铅国的大业吗?朕虽然老了,有些事情是有些糊涂了,但有关立储的问题,我可一点也不傻,一直以来,胥儿都勤勤恳恳,国家之事任劳任怨,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但有一点无可挑剔,他举荐的李风塘、李守、裴贯兴等人战功彪炳,军中显赫,将来必是国之栋梁,这些人又对他极为忠心,将来铅国交予胥儿我是放心的。”
“都是母后的孩子,凭什么我不行。”赵崇文感到无比委屈,快要哭了出来。
“我说你不行,那就是不行,与其说哪怕一点为什么,都是对胥儿的不公平。”
“你要是不答应,我...我,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把太子给杀了。”
赵州成一听到赵崇文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才收起笑脸,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你这是让谁出的主意?”
“我自己想的主意,跟别人没关系。”
“太子现在在哪?你是不是已经对他做了什么?”赵州成知道凭他自己是想不出这个歪点子来,目前为止,他只担心赵崇文已经先下手为强,来逼自己退位。
“您不是已经传您的旨意召他进宫了吗,但整个禁宫的戍卫队都是我的人,只要太子踏进红都门,就再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那可是你亲哥哥,你下得去手?来人,快来人。”
赵州成大叫起来,但无人回应,他这才意识到,赵崇文已经将自己软禁在这里。
片刻之后,赵州成立即静下心来,此时,赵崇文在他眼里变得一点也不简单,但他仍然不太敢相信他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依然好言劝说道:“老二啊,你现在回头,还来的及,等太子一到,我让他给你封到芍国做王,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吞并芍国,你就安安静静的在那里做个无忧无虑的王爷,芍国的一切都归你,这样如何。”
“那个地方的男子都穿着裙子!我才不要去,”赵崇文断然拒绝。
“朕觉得,你穿裙子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