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怕。”卫缺叹道。
“你也莫气馁,办法总比困难多,你武功看起来还不错,不知轻功怎么样?”钓叟凑到他耳边问道。
卫缺摇摇头,心中叹息道:自己的轻功真是烂到家了,若是依靠轻功越过宽阔的太周河,还没看见对岸就已经掉进湍急的河水里。
“你要渡河去哪里?”
“九连药谷,老人家可知有什么捷径?”
“哦,九连药谷,原来是那里,确实走孤仙渡更快,不过你别着急,此事需要从长计议,你同我一起回家,我想办法帮你渡河,怎么样?你放心,我的家宅离这儿并不远。”
“那,好吧,老人家请上车吧。”卫缺勉强答应。
“嘿嘿,很好。”只见老头子一脚跨在马车上,还回头对卫缺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叫我老人家,我还没那么老呢。”说完掀开车帘,另一只脚没来得及跨上去,整个人却定住在了原地。
厢内,一把金色鱼鳞纹宝剑抵住了钓叟的鼻尖,让他不敢进去,但他只是惊讶地说:“哎哟,你小子艳福真不浅呀,车内居然有两个绝色美人,哎呀这个小姑娘好像还没及笄,不要那么凶嘛,这把剑不错,可否借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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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榆怒斥道:“不要过来,否则刮花你的脸。”
老夫子用手将宝剑移到一旁,指着薛银序说道:“你姐姐好像病了,是要去九连药谷寻医问药的吧,前面的渡口已被官兵封锁,你们是过不去的,想要过河只有靠我来想办法。”
“坐前面去。”叶榆又拿剑指着老头子的鼻尖,让他不要进来。
“唉,你这小妹妹真是倔强的很,真拿你没办法。”钓叟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柔和,竟似一个女人的声音,只见他用手在脸上一掀,一张面皮被扯了下来,竟然留下一个嫩滑的脸出现在两人面前,嘴角向两边张开,犹如桃花并蒂,与钓叟一般的装束形成强烈反差。
“现在可以让我进去和你们坐在一起了吗?”
叶榆这一路上已是两次见到令人不可思议的易容术,着实难以消受眼前所见,慢慢放下剑,将她放了进去。
女子坐进车内,掀开厢帘对着外面傻站着的卫缺叫到:“喂,站着干嘛,赶紧走啊,不是要赶时间吗?”
卫缺稍稍回过神来,连忙驾车朝着女子居住的地方驰去。
“我叫令狐咏荇,二位姐妹如何相称?”
薛银序和叶榆纷纷报出名讳,随后车内的氛围稍显奇怪。
“这把宝剑真是漂亮,可以借我看看吗?”令狐咏荇打破了沉默。
叶榆并未搭话,她翻开随身携带的布包,将那把金鳞剑插进用这布包裹起来的一副剑套里,剑套里一共插着一大三小,四把剑,单是这海绿色的剑套就已经让令狐咏荇惊呼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