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望向坐在不远处的樊江,缓声说道:“亚父,结果正如我们所料,再难有人能挡我成为储君了。”
樊江微微颔首,表示赞同,语重心长地回应道:“苦心人,天不负’,公子您为了这事身体损伤至此,总算没有白费。”。
出了这么大的事,成兆自然已没了出游的兴致。
自从离开了陈家之后,他便脚步匆匆地赶回府上。
回到家中,稍作调整,成兆便迫不及待地前往书房,将今日所发生的种种事宜详细地禀报给了父亲——秦国公成淮。
听完儿子的叙述,成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问道:“照你所言,这毒药难道是平南侯所下不成?”
成兆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回答道:“虽然目前尚无确凿证据表明就是平南侯亲自所为,但此事定然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绝对无法轻易撇清关系。”
成淮轻抚胡须,沉声道:“哼,看着吧,此事不会有这般简单的。”
得知陈明中毒这一消息后,心急如焚的许、宋、杨、江四人匆忙赶往皇宫,准备将此事呈报给圣上。
他们一路上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心中都牵挂着陈明的安危以及背后隐藏的阴谋。
不多时,便有一名传旨太监从宫中疾步出宫,圣上要召见平南侯姚泓。
与此同时,另一队人马也迅速出动,奉命前去捉拿鸿胪寺卿李万青。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前去传唤平南侯的那队人竟然无功而返。
回宫复命的太监面色苍白,战战兢兢地说道:“启禀圣上,平南侯身中剧毒,如今已是卧床不起,根本无法入宫啊!”
听到这个消息,坐在龙椅之上的虞帝猛地站起身来,满脸惊愕之色,大声问道:“什么?怎么连他也中了毒了?”
跪在下方的许观连忙叩头,语气急切地说道:“陛下,切不可轻信平南侯府之人的一面之词呀!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