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外面什么都看不见,他顿时蒙了,他的眼睛穿不透四周的墙了包括屋顶,甚至屋内的东西也看不透。
“难道我的眼睛功能没有了?”他反复试了几次结果都是这个样子。
“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我操。”他起身拼命的敲门,使劲的按呼叫铃,外侧的门又被打开了,又是那个难看的护士,他能透过间隙看到外面的样子,趁此机会他摘了眼镜再看似乎也并不管用,外面很空没有什么东西,他使劲的往外探着头。
但是这个又高又胖又丑的护士挡住了他的视线:“您有什么事情?”她显然有点不耐烦了,并且用手扶了一下歪的帽子。
“我……我饿了我草。”
“跟你说了饭马上就过来了。”说着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他真想揍她一顿,实在太憋气了,他不相信自己身体的功能都没有了,但是又没办法来验证,癞子躺在床上思考着,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结果第一就是自己的眼睛失去功能,第二就是一定是他们做了什么。
他反复的看着自己的眼镜,看着那一圈红色,似乎他想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完全确认。
不一会午饭来了,门上有个口像抽屉似的直接递了进来,一份盒饭还有一个汤,打开盖子香气扑鼻,一个土豆丝、一个包菜、一个芹菜虾仁、还有红烧肉,一盒鸡蛋汤,这比看守所的饭菜强多了,不过他上午被抽了五管血呀是该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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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是断头饭吗?”可是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吃就完了,他狼吞虎咽的造了起来,很久没吃到这么好的饭了,以往的饭一天三顿加起来都没有一克肉,喝的也都是玉米糊,吃完后还是不觉饱,他敲门问护士能不能再来一份,而对方说只能加个馒头。
吃完饭他实在是无聊,这个屋子相比看守所里更加的压抑,最主要的是他看不到外面了,在之前的房间最大的乐趣是摘了眼镜看四周,能看到周围的一切人和物,那样就感觉自己是置身于这宽大的地方,而现在的感觉让他难以呼吸,就像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
熬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期间那个护士还偷偷开门看了他两次。“这是什么地方?我要在这里待多久?”他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没办法告诉你。”
这句话让他很生气,要不是对方是女的他马上就骂人了,晚饭同样有菜有肉有汤,吃完后他在屋内来回的走动着,消化一下食,头顶上有四个摄像头,就连厕所里都有,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里。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两个上了岁数的人进了屋子,屋内就一个凳子,癞子坐在上面,护士又往屋里搬了两个,此时房间里显得很拥挤,进来两个身材高大的警卫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就像冰冷的机器人一样。
他被戴上了手铐和脚镣,这两个上岁数是一男一女,穿着白大褂看岁数应该60左右了,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门始终开着没有关,癞子有一瞬间摘了眼镜看看外面但是并不管用,外面依然是老样子,眼前的凳子桌子看着也都一样,如果他的眼睛管用那看到的将是虚线。
“我们看了你的体检报告,大部分指标都还合格,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你身上却有两个致命的危险,那就是你的心率过快是常人的两倍,你的血压也过高,这两点很要命,我们明天还会带你复查。”
“无所谓了,这重要吗?反正我都会死,干嘛对一个死人还这么负责?”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你难道在临死前不想为国家或为人类文明的进步做点贡献吗?”戴眼镜的女人说道。
“是啊,如果你的贡献突出也许你并不会死,我们向你保证,甚至你还有功。”穿白大褂的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