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需要买东西花钱直接来找张笔头领钱签字,因为到最后要对账,基本上没有差过,误差最多也就几块钱。
张笔头开始大大小小安排各项事宜,由于家里不缺人,尤其是癞子的小弟都可以随便排遣,所以干起活来很是方便,这边去拉桌子板凳,那边去买菜,这边支大锅,忙的不亦乐乎。
张百岁带着儿子自告奋勇的来烧火,其实癞子特意安排了小弟干这活,但是谁也不如他干得好。
“放心吧叔叔这活给你留着那。”张笔头说道。
屋内也点起了香和蜡烛,跟前放着老盆,癞子在里面烧着纸钱,他身穿重孝坐在旁边守着,基本上要从早守到晚,一有人来吊销他就要哭。
来吊孝的人一直要来四天直到出殡,除了乡亲以外,癞子各界的朋友也很多,每天陆陆续续来吊孝的人很多,癞子的嗓子都哭哑了。
这期间没想到蔡秘书也来了,这简直是出乎意料的,因为癞子本就没通知对方,这一来也传达了两点信息,第一就是昔日还是有点交情的,无论现在恩怨怎么样,第二就是对方是同意了癞子请求可以给他半年的时间,这也算个好消息。
蔡秘书吊了个孝和癞子寒暄了几句。
“节哀啊张总,领导也托我向你母亲表达沉重的哀悼,活着的人一切都要往前看啊。”
“谢谢你和领导的关心。”
说完后对方也没做过多的停留就走了,癞子心里五味杂陈,他是敢怒不敢言,没办法,在一切实力面前说什么都是徒劳的,他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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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的下午时候一兰来了,对方身穿一身黑,车子停在村里很是扎眼,她也提前给账房随了两万的礼,这个礼在农村来说是天价了,她是真心的对待癞子这个朋友,要不然这些场合她是不可能来的。
“一兰你怎么来了,这么远。”癞子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好像要倒得样子,他整个人还是很虚弱。
一兰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也是城里人或者外地人的统一祭拜方式,癞子把她引进里屋,一兰红着眼眶而且面带责怪,她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经过心里很是不平:“你说你是不是不拿我当朋友,出了这么大事不找我?你要是出点啥事你怎么向月洁妹妹交代?”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你不要告诉月洁,等我以后慢慢的向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