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停顿了一会,他呜咽着,此时心情稍微好了一点,酒、诉说、眼泪,这三点得到了释放让他内心舒服多了。
“你瞎说什么呢?你这人怎么要死要活的?你怎么了?”
癞子一听声音不对,瞬间有点清醒了,他仔细看了一眼号码原来是一兰的手机号,大大的尴尬写在了脸上,两个人的名字差别很大,也不知道他怎么看错的。
“对不起啊一兰,我也不知道怎么打电话到你这里了,不好意思,你听见我说的胡话了,你原谅我啊,我本来是想打给......。”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还想脚踏两只船啊张总?你的这番情话说的可不错啊,把我都快感动哭了。”
“让你见笑了,我怎么敢啊一兰。”
一兰倒没有责怪癞子,反而对他说的话有点担心了:“对了你怎么要死要活的?怎么回事啊?什么随时不在啊?你跟我说清楚,我要提月洁妹妹问清楚啊。”
癞子也不知道怎么跟一兰解释了,他不能说金凤老太太的原话,而且这些事情解释起来太麻烦,说来也话长了,再说也没必要对对方说,一兰并不一定都可以理解,癞子在脑子里酝酿着怎么回答对方。
“不瞒你说,其实我犯了很多错误,也得罪了很多仇人,更可悲的是也在本地没了靠山,我怕我随时可能会出事,人活一世有时候如蝼蚁一般啊。”
“我还以为什么呢?瞅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这还是无所不能神通广大的张总吗?真的是,放心吧,有我在你不会出事的啊,你忘了还有我这个靠山啊?”
一兰说这句话是有底气的,上次为什么带副省长视察癞子的工地这就是一个信号,并且她还以癞子的名义给对方送了礼,这就告诉众人癞子是对方的人了,既然有这么硬的关系市里面敢动癞子肯定会忌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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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兰也知道一些江湖上的事,他也丝毫不担心癞子会吃江湖的亏,毕竟能混出来的都不是好惹的人物,再说她也能看出来癞子非同凡响,有自己的厉害之处,虽然有些事也看不透他,不过她心底是真心实意的帮助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