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有点急了:“当然我说了算,您走吧,不送。”
李小兵媳妇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她气愤的走了。
过了两天李小兵晚上喝了点酒又来家里要猪圈,当时癞子拿着洋镐在健身公园的桥底下捣鼓,回来后发现母亲闷闷不乐。
一问母亲才知道李小兵喝完酒来这里发酒疯,拿着卖地协议非得让母亲签字摁手印,春玲吓得直哭,说要跟儿子商量商量。
癞子一听就炸了:“太他妈欺负人了,我草他妈的。”
“你爸走了,你弟也住进监狱了,咱这个家就是受欺负的命。”春玲呜咽着。
癞子强忍住怒火,他没有发作。“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妈你别哭,没事,没事。”
癞子当天晚上又出门了,他不是去报复李小兵了,他跑到了五金店买了一把杀牛刀。
“来个好点的刀。”
“又去干老本行宰鸭子啊?”老板问道。
“宰人。”
“这小子。”老板哈哈笑了,他以为癞子开玩笑的。
买完刀回到家,他就把刀放在枕头底下,第二天他拿着刀在猪圈边上一块石头上磨着,李小兵的媳妇过来看见了他。
“婶子,你最好别让俺叔去家里找事,惹急了我你们没有好果子吃,我妈身体不好,我们只想好好过年,如果我妈气病了,后果你们担着。”说完癞子拿起刀就朝一块砖头扎了下去,砖头四分五裂。
这个行为把对方镇住了,吓得她当时一声也不敢吱。
此后暂时风平浪静了,李小兵没敢来,年前最后一天,癞子去监狱和弟弟张军吃了个饭,癞子把家里的苦恼和烦闷都说给了弟弟。
张军全程目光很呆滞,等哥哥说完他的眼睛充满了血丝,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没睡好觉的原因。
“哥,如果有人欺负咱妈,你就替我把他们都宰了。”
癞子被弟弟的话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弟弟会这样说。“没人敢,放心吧。”
回来后癞子一直思索弟弟的话,他不知道弟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以前的大学生文质彬彬,现在怎么会变得怎么可怕,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这个年过得是淡然无味,最主要的是癞子已经过了两次了,这么短的时间过两次年,谁都会烦,只有小孩子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