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双手护着头,他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和能力。
“好小子,你竟敢报警诬陷我们,我们老板正在自己店里搞装修,几个工人干完活打打牌也算是赌博?你安得什么心。”
说话的人边说边拍着癞子的脸,脸都被拍成了猴屁股。
“警察都看清楚了,说干活累了可以打牌,只要不玩钱不赌博就可以了,你安得什么心啊小子?”
癞子挣扎着,吐出嘴里的血:“有本事能死我,告诉你我什么不怕,就是我报的警,还有想让我还钱那不可能,我以前可是杀鸭子的,你们耍我的事没完。”
又挨了一顿打,几个人便撤退了,临走时说:“最好别报警啊,要不然明天还接着打你。”
挣扎了半天癞子还是起不来,索幸对方是收着打,要不然癞子很明白自己小命就交代了。
楼下的住户吓得都不敢上来看,等对方人走了才敢围过来,癞子也懒得理这些人,这些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不一会老板娘过来了,他拿着一些药品和消毒水驱散了人群:“别看了,没什么大事。”
大家都散开了,小蜜蜂进了门,看来这一切她都知道。
癞子挣扎着坐了起来,不断地醒着鼻涕和吐着嘴里的血。
“那个人你惹不起的,我还给你说了半天的好话,你看把我这屋子造的。”小蜜蜂看着屋内散乱的东西,和砸坏的桌椅板凳。
但是她也没在意这些,小蜜蜂看着很伤心,表情也很沮丧,似乎她还有别的心事。
简单的包扎过后,癞子稍显的舒服。
“你明天就回家吧,在家里休养一下,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强龙还压不住地头蛇呀。”
“实在不行我就报警。”癞子说道。
“我劝你最好别这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现在身无分文,怎么回家啊?你看你能不能借我点钱,回家了我还你。”癞子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小蜜蜂犹豫了一会答应了:“好。”他给癞子卡里转了五千块钱,这点钱不算少了,对于不熟悉的人来说。
“你什么时候再来北京了,还给我就行,如果你再来以后可别去赌场了,多少钱也不够往里扔的。”
最后小蜜蜂眼睛里有了些许期待的光芒:“再来的时候告诉我,记得带着旧的钞票,我还收。”
“好的,我家里多的是。”
第二天癞子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小蜜蜂旅社,小蜜蜂开车把他送到了地铁站。
下了车,癞子闲的蛋疼问了一句:“姐你和那个男的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们分开了。”说完对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