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拍了拍身上的土,此时他觉得有点冷,冷得发抖,尤其是双脚,他把洋镐抽出来放回到了车子上,癞子冻得直打哆嗦,现在他只想赶紧回家。
这一趟算是失望而归,不过癞子也算不虚此行,至少他了解了自己一个心事,来这里看看总归是对的。
癞子落下了一个东西,他的眼镜落在了井里,他摘下眼镜的那一刻忘记了带上去,上来后他丝毫没有注意到。
骑着车子走在回家的路上,癞子被冻的快麻木了,北方的温度一般出了正月会很暖和,现在快出正月了,也不算冷了,日常也就七八度,一早一晚有点凉。
“怎么会突然这么他妈的冷啊。”癞子冻得瑟瑟发抖。
一路上灯光很暗,癞子记得来的时候,这条健身通道的灯笼还亮着灯。
“现在怎么全部灭了真是抠抠搜搜的,这也省电?”其实癞子没注意,此时路上根本没有灯笼。
越往村里的路,灯越暗,癞子骑着车进了村子,他骑得非常快,漆黑的街道他顺着熟悉的道回到了自己家。
“不知道母亲睡了没有。”癞子一推门,门反锁着。
“母亲出去了?回侯村了?不应该啊,她说晚上不走的。”
癞子兜里没装钥匙,有一把备用钥匙,癞子藏在了巷子的出水口上面,往巷子里排水的有一条烟囱似的道,出口的道上面有个豁口正好放钥匙。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癞子颤颤巍巍的拿出备用钥匙开了门,疲惫的他有了困意,进了屋果然母亲没有在家,癞子有点不开心,母亲竟然不打招呼的离开了。
癞子脱了外套,整个人捂进了被子里,他有点累了,困意袭来,手机往床头一扔,眼镜一摘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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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摘眼镜没有,癞子有点蒙了:“我眼镜那?我放哪里了?”癞子起身找了好一圈也没有找到。
“真他么冷,算了明天找吧。”
癞子又躺倒床上,他看着房顶,迷上了眼睛,很快要有睡意了,癞子突然坐了起来:“不对啊,房顶,屋子,我什么都看不透,我眼镜那?我没戴眼镜?没戴眼镜怎么看不透啊?”
癞子也感觉不到冷了,他起身到院子里看着四周的建筑,眼里是什么,面前就是什么,癞子摸了摸眼眶,确实没有眼镜。
“难道我透视功能没有了?这可如何是好?”癞子在院子里四处走着,这种打击让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