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笑了笑说:"你就穿着吧,啥时候不穿了再给我。"
那以后,我跟全仁师很少说话,见面了彼此都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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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用现在流行的语言来描述,我确实也是一个很没有格局的人。
我不应该直接要他还给我皮鞋,甚至我就直接说把皮鞋送给他得了。
这样也许他就不会与我产生矛盾了吧?但是也是不一定的事情啊,人心叵测,人心易变,这个是人性使然的事情啊!
可惜那个时候我太年轻了,不谙世事地去看问题想问题,使自己立于不利之地。
一天,在走廊里,一个无人的角落,全仁帅生气地质问我:"不就穿了你一双皮鞋嘛,你至于在背后议论我,埋汰我吗!你要想干仗,咱俩找个没人的地方去干一架!"
我确实在背后与个别的同学议论过他,可是,我心里面不舒服,还不可以发泄一下吗?
我听了全仁帅绝情的话语,我气也不打一处来,我说:"那就找个时间吧!"
一个星期天的早上,天气寒冷,外面的地面都上霜了,我和全仁帅一起走向学校西山上的体育场,在一处山坡旁,我站在那里,冷冷地对全仁帅说:"你上来打我吧!我会一动不动地让你打!"
全仁帅愣了半天,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忽然他笑了:"我们俩这是怎么了?我真是个混蛋啊!我,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这样对你啊!"
我也笑了,笑得很苦涩。
我和全仁帅又一起走下了山,回到了宿舍。
我们仍然是好朋友好兄弟。
在我写这部长篇小说的时候,我想起来了这个事情,本来不想写,但是为了真实的记录自己的生活,还是写了下来。
我记得,是在我们毕业之后,工作之后的很多年以后,有一天,全仁帅从大连往沈阳打了我的电话,他告诉我说,他中午来我们单位押送一名犯人,让我接待他一下,我正好在市里面办公事,腾不出时间,于是,我们彼此没有见面。
还有一次,全仁帅去抚顺监狱办公务的事情,晚上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抚顺找他,他说他在和原来的同学在一起喝酒呢。
我其实开车也就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到达他们的酒店,但是,我没有去,因为这么多年以后,我心里还是有一种阴影,我怕我们见面以后会出现彼此尴尬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