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吹过。

这也太可怕了，简直不敢深想啊。

传闻中，顾九黎的杀人手段，那可是狠到极致的，被他抓到的人，想要活着出来，压根就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没被剥掉一层皮都算好的了，要是胆敢想逃跑，那一旦被找到后，当场就得去见西天。

她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

再次问道：“大小姐，您没和清政王合作，那他为什么要杀那些人呢？”

谢如嫣微微耸了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淡然的表情，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

“我哪里知道他发什么疯。我只是偶尔利用他一下而已。”

接着，她又强调道：“但我要声明，我可没让他杀人，谁知道他理解能力那么差。”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利用？没让他杀人，可他还是杀了人，这到底怎么回事？”碧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如同两道深深的沟壑。

她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着，她微微歪着头，一脸不解地看着谢如嫣。

“大小姐，您利用清政王什么了？他竟然都肯为你做事？”碧螺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自家小姐的想法了。

每次都是谢如嫣下达命令，她来执行，安排杀手去做事情。

可现在，她什么时候利用的顾九黎，自己怎么没听谢如嫣提起过呢？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吧。

而且，这个顾九黎做的事情也是够狠的，一夜之间杀了那么多人，还让衙门的人都无从下手了。

他的手段之狠辣，行事之果断，让人不寒而栗。

碧螺越想越觉得心惊，仿佛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怎么也找不到答案。

她不安地在原地踱步，眼神时不时地瞟向谢如嫣，渴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没想再对她隐瞒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需要藏起来的秘密。

谢如嫣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带着些许狡黠的笑容，坦言道：“当然是利用他对我的爱啊。”

“清政王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