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麻友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
“困扰?惩罚?”凤镜夜静香猛地睁开眼睛:“什么叫困扰?村夫身上有超过120处伤口!他的十根手指头的指甲,甚至被渡边麻友摘了!你管这叫困扰?”
“渡边诚,如果你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来找我,那就请回吧!这件事我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渡边诚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对于您的力量,我当然不会质疑,但是如今脚盆鸡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我们应该做的是集中力量,应对难关,而不是……”
“集中力量?”凤镜夜静香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村夫是我的儿子,神庙被摧毁的事情,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监控记录已经清清楚楚,为什么渡边麻友还要为难他?”
“哦,我知道了,因为摧毁神庙的人,是一名赤国人,而如今的赤国已经到了一种深不见底,让人完全看不清的程度,脚盆鸡不敢得罪赤国,但渡边麻友又不敢承担本次事故的责任,于是就想让村夫扛下……”
“怎么,渡边麻友的命是命,村夫的命就不是命了?”
“身为一个母亲,如果不能为自己的儿子报仇,那还有什么资格被称为母亲?”
说到这里,凤镜夜静香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她已经很老了,老到大火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面对凤镜夜静香的爆发,渡边诚只能沉默。
因为这事,自家侄子做的本就不厚道,不厚道的不是他让人背锅,而是没有调查清楚村夫的来历就乱来。
凤镜夜静香这个名字在脚盆鸡的高层可谓是如雷贯耳,她的丈夫死于几十年前那场战争中,骨灰还被供奉在神庙中,而她本人却是出了名的反战,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反战,除此之外,她的智慧同样让高层们感到震惊。
明面上她的手下只有几座小公寓,但暗地里,这几十年来她一直在投资世界上各种大企业,她是很多大企业的股东,有人估计过,如果这老太太把自己的所有股份抛售出来,她的资产很有可能会发到12位数,单位是鹰金!
这么庞大的现金流,如果用来搞脚盆鸡的产业,以如今脚盆鸡的状况,本就脆弱的国内产业根本顶不住冲击……
这也是为什么在那些新闻大肆报道禁忌的同时,渡边诚就屁颠屁颠地来找凤镜夜静香认错,因为这老太太是真的拥有给脚盆鸡致命一击的能力……
但凡没有签订那该死的《乙巳条约》,渡边诚根本不会理会这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