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曦话音落下后，周烨修的面部神情和眼睛出现了很明显的割裂感。

前者是愤怒暴躁。

后者是难过忧郁。

扭曲得很。

虽然扭曲，但他们的神智又都是清醒的。

相当于人和超凡生物都在影响着这具身体的行为。

总之可怕得很。

比精神分裂还要可怕。

这就像一个一米见方的小厕所一下挤入了两个人，他们势均力敌，都想抢夺马桶的使用权。

但又都拿对方没辙。

马桶可以用，但必须得一起用，一边占一只屁股……

画面太美，不敢想了。

“关你鸟屎！”周烨修暴躁喷粪。

好好好。

四字箴言都用上了。

你是懂人情世故的。

明曦也不气，笑眯眯称赞：“成语用的不错，下次别用了。”

之前她就发现这人说话怪怪的，敬酒不喝喝罚酒都能大舌头。

原来这就压根不是个文化银。

理解万岁。

“老爷子，您看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虽然得‘孙’如此，这位老大爷也很可怜。

但天下可怜之人何其多。

她家金银岚翡黑，哪一只不可怜？

以她目前的情况，同情自己，怜爱家人，就是对社会最大的帮助了。

言外之意。

现在，做生意最要紧。

“小友，你摊位上的其他材料怎么交换？”

周亚奇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生气。

自家小孙孙这种情况，这摊主还愿意对他这个老头子和颜悦色，已经很不错了。

“您要打包，还是只选几样？”

“打包什么价？”

“打包的话，”明曦摸下巴考虑了一会儿，才道：“两种SSS级材料，材料必须是超能属性的，如果是其他属性材料的话，那就得3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