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岑吐槽道：“这是我本年年度最掉san值的画面了。”

“伞值是什么？”

被周离捂住眼睛的黑猫好奇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我不能看？”

看着每一个头颅都拧出了诡异的弧度，每一张浸泡在黄海里的脸上那幸福的表情，姜黎脸色极其沉重，沉声道：

“小猫不许看。”

这就是古神的威能。

仅仅是一种“污染”，和另一种污染叠加在一起，就让一整个城市的罪恶之徒全部自杀。这样的威能，实在恐怖。

这时的姜黎才明白，为什么当年在得知蚩尤沾染了古神之后，黄帝会拼尽一切代价去杀死蚩尤。

古神···不可言明。

虽然黄衣画师是倾向于周离的存在，但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一天，曾经是人类的马良会不会彻底变成黄衣，他体内的人性是否会被如洪流般的深渊撕碎。

古神不可信。

当一个存在本身就是灾难的时候，他的任何善意都无法成为锚点被人们抓住。

周离对此到是没什么感觉，或者说目前为止他见到的古神都有些“弱小”。他看着已经成了死城的修罗城，叹了口气。

“可惜了。”

他看着脚下，有些遗憾地说道：“炸的不够碎。”

“啊？”

姜黎眨了眨眼，不明所以道：“为何这样说？”

“你知道吗？”

周离拧了拧胳膊，无奈道：“当你知道在一个秘境之中有人掌控了秘境后，你就要考虑这个秘境之中会不会有···”

那些扭曲的，死去的，断掉的人。

他们扭动着肢体站起了身。

他们转动着视线，不断扫视。

最后···

看向了周离。

姜黎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