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年纪不大,甚至比自己还小的赢鸢,孙德峰有些担心地看向了周离。
“她说的话可信。”
周离点点头,补充道:“你要是想,她还能复活你家老爷子一段时间,让他和你说说话。”
“啊?”
孙德峰一愣,“你咒我干鸡毛啊?”
“啊?叔叔不是死了吗?”
“死个屁,你妈的。”
“那你说他走之前特意嘱咐你?”
“对啊,他觉得在干下去就要累死了,提前退休把摊子全扔给我,自己和我老娘去江南度假去了。”
周离的表情逐渐凝固。本来他还为孙德峰他爹那个好爽的男人的死而悲伤,这下好了,悲个鸡毛。
自己成了咒术师。
“行了,想想怎么办吧。”
孙德峰头疼地说道:“明天赴宴,就差把鸿门宴这几个字写脸上了。”
“不赴宴不就完事了?”
周离无所谓地说道。
“没理由啊。”
挠了挠头,孙德峰苦恼道:“你孑然一身不去无所谓,我不行啊,他再怎么说也是县长,不给这个面子也说不过去。”
“这样吧,我把你腿打断,这样你就可以不去了。”
一旁的唐菀听到周离的建议,直接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了一个棍子。
“滚。”
孙德峰没好气地说道:“断了腿又不是没有轮椅,而且,老周你就不好奇这个韩世忠是怎么活过来的吗?”
“好奇是好奇。”
周离摸着下巴,思索道:“我也想知道,就差被我把前列腺都拽出来了这韩世忠是怎么活下来的。但问题在于,我也没啥把柄在他手里,就这么赴一个鸿门宴,我好不爽啊。”
“道长,算一下如何?”
扭过头,周离对诸葛清问道。
“算不得。”
诸葛清直截了当的说道:“这件事和周公子你牵扯太深,太乱了,我算不出来。”
“哎不是?”
周离下意识地想说些什么,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命运在卜算人的眼里就是一坨会移动的厕所,毫无参考价值,因此他只能悻悻地笑了笑,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