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上,唐莞有些不解地问道:“牢周,怎么不继续唠一唠呢?我咋感觉咱们好像见过这个人呢?”
“废话。”
周离没好气地说道:“我还这能拉一个不认识的人过来抗雷啊。”
“你认识他?”
唐莞惊愕道。
“之前咱们把离字班解散的时候,哭的比吊被人创碎的还要惨的就是他,王辉。”
周离走在田野上,开口道:“云神的天字一号大舔狗,你忘了?”
看着唐莞那纯粹到极致的表情,在短暂的沉默后,周离点点头。
“好,我就知道你记不住。”
太学很大,大到像是一个小部落。太学也很小,小到人人都认识彼此,像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看着那长势喜人的禾苗,周离不忍感慨道:
“唉,你说咱这太学,上了好几年,别说有没有功名利禄,你就光说这锄地的把势和种地的姿势,就足够在退学后好好养活自己了。老学究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挂不得他天天说学不好就回家种地,原来是把出路都说明白了。”
“傻比吧?他妈的要不是学分,谁他娘的天天来地里挑大粪,来让我看看是那个狗···”
那抬起头的太学生表情逐渐变得惊恐,很快,他面色猛地一狰,大声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周学长,您的教诲一直在我心中,我现在就要去好好劳作,直到天明!”
看着逃也似的学生,周离摸着自己的下巴,迟疑片刻后问道:“老唐,我这么吓人吗?”
“你在大马路上看到一坨会爆炸的屎,你害怕吗?”
“害怕。”
“那不就得了?”
“也是···等等?”
什么是惊喜?
对于一些人而言,在波澜不惊的生活里突然多了耀眼的光彩,这就是惊喜。但对于另外一些人而言,一段平和安详的日子,也会是他们的惊喜。
就像是多灾多难的徐特大,毫无波澜的波兰一样,没有灾难就是最大的惊喜。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