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美妙的误会,但也无伤大雅。
不过是一个认为对方看穿了自己前任锦衣卫的身份,一个认为对方是個死皮赖脸的阉人而已。
“莫要如此。”
伸出手,推开周离的金瓜子,侯珏一脸正气道:“我现在是以私人的身份在外行动,这钱我受不得。你若是有些金疮药,便麻烦借我一用,我好疗愈伤势。”
闻言,周离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但很好地掩盖了下去。他顺其自然地收回手,拿出金疮药交给对方,顺口道:“公···子,用我帮你上药吗?”
一听周离这话,侯珏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慌,他稳住心神,摇摇头,开口道:“这就不劳烦你了,我先去外面上药,一会和二位交谈。”
看得出来,侯珏很急,在拿到金创药后便迅速跑到石门外没了踪影。这时,一旁冷眼看完这一幕的唐莞走到周离身边,开口道:“咋办?这太监事没办成会不会迁怒你我?”
“我又有点怀疑了。”
周离摩挲着下颌,看着不远处的石门,一脸严肃地说道:“这逼竟然没收钱。”
“人家都说了,他是以私人身份行动的,不方便收钱。”
唐莞耸耸肩,娇俏的面容在秘境的光晕中格外可爱,“或许他觉得以私人身份收钱容易被举报呗。”
“不不不,你不明白。”
周离摇摇头,正色道:“阉人不收钱···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说,伱养了一条狗。”
“它突然有一天少吃一顿饭?”
“不。”
周离凝重地说道:“有一天它不呼吸了。”
“至于吗?”
唐莞撇了撇嘴,一脸黑线地说道:“哪里没有好人坏人?你还不允许东厂有点好人了?”
“好人不知道有没有,完人是不可能有。”
周离闻言,哈哈一笑,原本凝重的空气顿时快活了起来,“行了,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