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要赶路,便把自己身上的异宝放在这条村的井里了。
虽然罗索全身如同散了架一样,但从井里掏出东西还有这个力气。
三个月后,罗索的步履依旧蹒跚,需要借助树枝才能勉强行走。
他反复内视,却找不到原因。
他有个大胆的猜测,却不知道真假——是不是他的绝命术触动了他的长生“金手指”,导致自己“当机”。
也许那金手指不是随意接触之物。
这是他首次碰触这个长生之秘,内心深处有些不安,仿佛这不是一件好事,有种如临深渊的感觉。
他意识到,自己或许正逐渐揭开自己的长生之秘,而这秘密背后隐藏的真相,或许并非他所期望的那般美好。
更让他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使用燃寿法术会“得病”,而分享他寿命的伍阁主却一点事也没有,随便开大招。
如果他的猜测成真,那么他三十年苦修的燃寿之术将无用武之地,这不禁让他感到一阵心痛与惋惜。
与此同时,大赵局势正发生巨大的变化。
这段时间,论道大会正式落幕。
刺杀高老贼的事件发生后,大赵局势变得扑朔迷离。
在大赵国师王礼道的权力运作下,太阴司正式添加了一个敌人——“雨中鬼”,并加紧搜索和收集有关这个人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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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此人只会在下雨时才会出现,修炼死雨法则,出现一瞬间就杀了宗师黄沙妖妇,能做到这点,无疑只有尸神境的强者了。
修仙界修士们纷纷在猜测“雨中鬼”到底是谁。
北雁门则趁机散布谣言,意图借此威慑王礼道。
由此可见,大赵也真的乱,应该说朝堂乱,相对来说大魏平静得多了。
论道大会听说变成了王礼道的招揽人才的大会,大魏国的洞天宗也加入了王礼道的阵营,并宣布在大赵开宗。那本皇室奇功起了很好的作用。
在国师府,十奸宴正式开始。
所谓十奸宴,又名十贤宴,是大赵以王礼道为守的十大重臣。
这些人都是奸诈无耻之辈。
然而,让这些奸佞当道,不得不说这个国家得病了。
“国师大人,关于征讨梁国的决策,陛下那边可有最新的旨意?”一位奸臣面带谄笑地探询。
“尚未尘埃落定,那吴老匹夫依旧固执己见,横加阻挠。”王礼道紧锁眉头,语气中透露出不悦。
“那吴老匹夫,总是与我们作对,依我看,该给他安个罪名,彻底清除障碍。”另一奸臣恶狠狠地说道。
“那老家伙城府极深,非等闲之辈,不容易对付。”王礼道摇了摇头,话锋一转,“今日不谈国事,我们只管饮酒作乐。”
随后,九大奸臣畅快痛饮了起来。
突然,一阵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划破夜空,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这些奸臣仅是轻描淡写地皱了皱眉,仿佛对这样的声响早已习以为常。
王礼道猛然间怒不可遏,喝道:“孟奇!你这是在玩火自焚吗?我早已三令五申,不得再有食人之事!”
一名男子拖着一名女子的尸体,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他满脸委屈地辩解:“国师大人,我们确实已许久未尝人味,在这京城之中,唯有您的府邸能让我们暂时忘却禁忌,放纵一回。”
“哼!即便是此地,亦非绝对安全,那王尸的实力,我们目前还无法抗衡。若再有下次,我必取你性命!”王礼道严厉警告。
“那么,国师大人,您的意思是今晚我们可以暂时放下顾虑,尽情享用?”一奸臣眼露喜色,小心翼翼地询问。
王礼道叹了口气,终是点了点头。于是,十奸如同野兽般,不顾一切地分食了那具无辜的女尸。
从外界窥视,这房间内灯火摇曳,人影绰绰,却不见丝毫人性之光,唯有妖魔般扭曲的影子,在黑暗中肆意舞动,演绎着一场场令人发指的罪恶盛宴。
在大赵京城的某一天,又是一个电闪雷鸣,刮风下雨之夜,一人变换容颜,十分鬼祟地离开官邸。
此人便是被北雁门尊称吴大人的赵国栋梁,他步伐匆匆,来到一家喧嚣的客栈,然后进入了一间密室。
密室中灯火昏暗,一个黑衣人只大口大口地吃着东西,显得十分饥饿。
吴大人身高一米八,外表六十多岁,长得刚正不阿,气宇轩昂,额头上布满皱纹,一看之下,仿佛为国操劳的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