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玖原本以为这会是朗姆的诡计,但这么粗暴没有持续性的手法又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
“会不会是殷树里在安然疗养院得罪的人?”柯南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黑衣组织,涉及到安然疗养院,殷玖又是组织二代成员指不定就有什么变态曾经和殷树里不对付,报复到殷玖身上来。
“也不好说,”殷玖摇了摇头,“安然疗养院的人员组成上,不论是病患还是医生,日本籍都不占主流。如果真的有人因为我母亲对我图谋不轨,那也该在前几年我还在美国的时候就该动手了。”
那会不会是因为日本警视厅太拉胯了?
阿笠博士在旁边听着听着就察觉出了不对味,欲言又止。
殷玖却不打算继续聊下去,看到窗外安室透的车已经停在外面,他理了理衣摆起身,“小哀没打算和我回家,那么她这段时间的安全就暂时拜托你们了。”
殷玖给小样品安排好任务,坐上了安室透的车。
安室透拜访完贝尔摩德,一路过来心里都在想殷玖的事。
如果日本高层当真要对殷玖下手,作为零组的他,到底该站哪边?
安室透沉默着,从职业角度来说,作为零他必须不带私人感情的执行任何事。
但。。。他真的能做到不带任何感情吗?
安室透心底打着问号的时候,东京某处宅子里,波本的上司朗姆酒心底也冒着问号。
“到底怎么回事?”
“北原川彻底失控了,”库拉索皱着眉,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而且更糟糕的是,泽田奈绪子也有失控的痕迹,人已经被带回,现在被关在毒气室。”
“看来格兰菲迪对实验体的影响依旧很强。”朗姆的手指摩挲过拐杖上面的宝石,目光幽深,“仓库里‘那个药’的还够维持多久?”
“只供给泽田奈绪子,还够三个月。但如果还要用于我们代号成员的日常开销,就。。。就。。。”库拉索支支吾吾不敢和朗姆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