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你不能因为你相公被衔鹤给囚禁在水牢里就怀恨在心啊,白涯他毕竟是你的侄子啊。”
“白衔麒,他是惹怒了陆秉天才会招此大祸,这些年衔鹤他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对他不薄啊。衔鹤他这也是保护白衔麒。”
大夫人垂眸俯视着二夫人,声音冷如寒冰:“白涯犯下大错,你跪地哀求有用吗?白府能有今日,是因为从不姑息任何威胁家族存亡的蠢行。白涯不懂事,你这个当娘的,更是失职!”
“何况,你左一句白衔麒,右一句白衔麒,前任家主岂能容你这般只呼名讳?!你有没有把前任家主,把我这个大夫人放在眼里!”
“老身多年不问世事,本以为白衔鹤是个中兴之主,可没想到他也迟迟未能突破圣人境。现如今他也闭关疗伤,我们白家本是多事之秋,岂容你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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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却不甘示弱,虽跪在地上,双眼已盈满泪水,但她缓缓抬起脸,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反倒更显楚楚动人。她摇曳着腰身,抬手拨了拨鬓边的乱发,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妩媚笑意:“姐姐,何必这么无情?白涯年轻冲动,难免做错事,可他毕竟是白家唯一的嫡子,还是您亲侄子。难道,您就忍心亲手毁了白府的血脉?”
“混账!”大夫人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双目直视着二夫人,“亏你还敬我一句大夫人,你可知白雨是白涯的堂妹,还纵容他......”
“要不是我发现的早,恐怕白涯就铸成大祸了。”
“我今日便是要来重整家风!”
“要不是家族顾忌,你以为他还能活到今日?就不会是流放那么简单的。”
大夫人步步逼近,语气冰冷,威严中透着杀机:“白涯平日里纨绔也就算了,竟然跟「灸」有关,纵容马三放出黑猫害人,险些酿成大祸。若非陆秉天念在白家与沈家的旧情,再加上我们白家付出的代价,恐怕整个白家都不复存在!我白府不需要一个不知轻重的继承人,也不需要一个满心鬼蜮伎俩的庸才!”
“而今陆秉天晋升至鬼圣,每个家族都走上一遭,你还不想着如何跟白涯分割关系,要是被发现......你们小命难保是一回事,我们白家覆灭也是顷刻之间。”